document.write("离开蔺侯府。
“不送了!”蔺邪儿凉凉地摇着纤纤玉手,语气娇媚,如果申屠肯多留点时间,细心观察,就会发现蔺邪儿目送他的神情太过柔顺,泛在瑰唇畔的笑容过份灿烂,仿似毒药。
御书房中,触目所及是一片零乱散落的衣物,一件月白色的外袍披挂在龙椅上,旁边斜挂着更宽大的玄黑色男袍,一路行去。
只见鞋袜被脱得七零八落,其中一双是黑色的,显而易见是男人的尺寸,另外一双则是月白色的,款式是男靴,只不过大小看起来却比较像女娃儿的。
接着,就是更贴身的衣物了,宝袍单衣乱七八糟地丢了一地,直直地指向西边的小厢房,此时,男女的交谈窃窃,彷佛正做着什么坏事,怕人听见一样“快点!被人瞧见就不好了!”
蔺邪儿娇细的嗓音催促着,伸手拍去身后男人不安分的魔掌。炎极天笑得挺贼,双手灵活地替她缠上胸布,状甚可惜。“你今天倒是挺乖的!有什么值得你开心的事情吗?”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喔!”蔺邪儿笑哼了声,雪白的双颊浮上红晕,想起方才与他的翻云覆雨,心头竟是有些欢喜。糟了!她似乎越来越不讨厌他了!她在心里虽暗叫不妙,然而当他一亲近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想要他。
“邪儿。”炎极天从身后揽住她的纤腰,俯首在她的耳畔柔语道:“昨天,你见过一个奴匈将军,是不?”
“我是见过,那又怎样?”她侧首昂起小脸,水亮的瞳眸瞟了他一眼,笑道:“我没有过问你的事情,你也不要想插手管我的!”
看炎极天的样子,她知道遥岑是守紧了口风,没说出她送密函给奴匈单于之事,至于他会知道她见过申屠,应该是他在京城里的眼线多,那个申屠又笨得可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