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ument.write("的却不是前面的车子里究竟有什么样的对手,而是想到了他第一天成为保镖时教官说的那句话:“一个好的保镖,如果只会防守,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被敌人踩在脚下。”
安泉甚至还记得,当时有一个够笨的人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那如果保镖只会进攻呢?”当场被教官踢到训练场上,跑了整整三十公里的负重越野。
安泉拿出袋子里的PPM(轻型多用手枪),随手从衣袋里抽出一个麻醉弹夹,这把改造过的枪跟了安泉整整三年,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PPM不足三十分贝的射击声音和完全没有硝烟的麻醉弹,成为安泉最佳的攻击武器。
“保镖必须审时度势,用最小的代价和最直接的手段保护当事人,防守的目的只是为了在突发事件下能够取得最佳的位置,而一旦了解了所有的情况,那么进攻也是保镖很自然而然的选择,有攻有守,才能成为真正的保镖。”
教官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安泉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轻轻抬手,不到两秒的时间,五发麻醉弹射穿了车窗玻璃,汽车内正注意观察安泉的五个人,甚至还没有任何反应或反抗的念头,就被麻醉弹击中,并在不足一秒的时间里熟睡了过去。
除了不足三十分贝的射击声和窗户玻璃的破碎声以外,什么也没有发生。转了个身,安泉以刚才的速度向车位走去,先把车解锁,然后打开车门,很有些绅士风度地做了个请下车的手势。
邵英齐并不是太理解为什么安泉要先下车“散步”过了一分钟后才回来开车门,不过经过昨天不愉快的谈话,习惯了安泉奇怪激活的她并没有问什么,毕竟问了估计也意义不大,与其得到一个比没有更糟糕的答案,不如干脆就不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