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ument.write("态,下了“很不正常”的定义。

 “不听你发神经了,表姐,我去洗澡!”飞凌转身走到浴室门口,停了停脚步,却发现安泉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跟在身后,跺了跺脚,用力地把门关上了,可怜到底是四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用的力气再大,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至少不能引起安泉的注意。

 “安…安泉,”看到飞凌离开,方绮用手抚摸着安泉几天前送给她的,这几天一直没有离身的蝴蝶胸针,有些欲言又止地说道:“前天…在浴室…”

 “我只是担心方小姐的身体健康罢了,请方小姐见谅!”安泉在工作的时候,通常都是一句话把问题说死,连解释带道歉,一口气说完,记方绮怎么也没办法往下接着拉伸话题。于是方绮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原本以为送自己胸针,把完全赤裸的自己抱到床上的安泉,可能对自己有些不同的感觉,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么粗鲁的回答,方绮认为自己应当生气,所以她很直接地吩咐道:“安泉,你过来帮我揉揉脚!”

 命令的语气非常明显。安泉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他并没有多做解释,慢慢坐到沙发上,握住方绮洁白细嫩的纤纤玉足,自然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按照方绮的吩咐,很专业地给她进行脚部的护理按摩。

 毕竟这对于有两个月丰富按摩经验的安泉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他帮邵英齐和水晚照按摩了几百次,熟得很。没想到安泉会做,并且做得这么自然流畅的方绮,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忽然间方绮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透正在帮自己按摩的这个算不上英俊的年轻男子,他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多做哪怕一个字的解释,脸上严肃没有笑容,做任何事情都一板一眼,任何事情都做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似乎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他激动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