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ument.write("围捕的战果,还不如说是玉蝴蝶刻意抛给我们的,赵师爷,您怎么看?”
“有人泄密?”赵恒传皱眉道。“如果只是一两次如此,说有人泄密倒还说得过去,但五六次围捕,人手也换了几批,仍然是如此,可不是一般的泄密能说得过去了。
须知要买通一个位高权重能够参与数次围捕部署的公门中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被玉蝴蝶收买,一次两次泄密还有可能,五六次泄密,那人就不怕行驶不慎漏了底,丢官罢职乃至砍了脑袋吗?”
陆婉莹微微冷笑道:“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论。”她停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所谓玉蝴蝶,其实本身便是公门中人。”赵恒传眉间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没有应声。
“因为他是公门中人,位置又高,哪怕出现在案发之地,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因为是公门之人,所以他能够获取朝廷围捕的消息,哪怕不知道详细部署,根据多年的公门经验,总能从包围中逃脱。”
赵恒传放下茶杯,凝重道:“应该安排蕲州的捕快排查一番了。”陆婉莹笑道:“赵师爷,我还没将画像画完呢。”赵恒传尴尬笑笑,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玉蝴蝶能够多次逃脱追捕,并有可能提前知道围捕计划,这可不是一个初入公门的小捕快能够做到的。其人必然是在公门十年以上的老手。”
陆婉莹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我在蕲州捕快名册里梳理了好几次,符合这些条件的不过一手之数,而经过排查之后,没有一个是。
所以我忽发奇想,赵师爷说要排查蕲州的捕快,我倒是觉得这个范围应该再放宽一些,不但是捕快,公门中的文职也应该再排查当中。”赵恒传微笑道:“文职?玉蝴蝶可是有一手不素的武功啊。”");